姓赵的怂包有点胆色。两天?行啊,就给你两天时间。后天这个时候,要是见不到五百万”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博古架上,震得瓷器嗡嗡作响,“我们就不是拿东西这么简单了!拆了你这破店,卸了你们师徒几条腿脚抵债!”
扔下狠话,三人扬长而去。
陈墨白关上店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感到一阵精疲力尽。五百万!两天时间!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绝望之际,他忽然想起一个人金三钱!这位看似普通的杂货铺老板,总给他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上次师父生病,也是他第一时间察觉异常。
事到如今,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他锁好店门,匆匆赶往金三钱的杂货铺。清晨的街道行人稀少,杂货铺刚卸下门板,金三钱正拿着鸡毛掸子打扫货架上的灰尘。
“金爷!”陈墨白快步走进店里。
金三钱回过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血丝,花白的眉毛微微一挑:“小子,摊上事了?”
陈墨白也顾不上寒暄,将赵明远欠下巨债、追债人上门、以及那通可疑电话和借据的事,原原本本快速说了一遍,只是依旧隐去了自己获得特殊能力以及玉璜的细节,只说是自己仔细检查借据时,凭借对纸张和墨色的敏感,发现背面有被化学药剂遮盖的痕迹。
金三钱静静地听着,手里慢条斯理地掸着灰尘,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直到陈墨白说完,他才放下鸡毛掸子,走到柜台后,拿出两个粗瓷大碗,拎起炉子上一直坐着的大铜壶,沏了两碗浓酽的高末儿。
“坐下,喝口茶,定定神。”他将一碗茶推到陈墨白面前,自己端起另一碗,吹着气呷了一口,才缓缓开口,“赵明远那小子,眼高手低,心术不正,栽跟头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他把老闻也拖下了水。”
“金爷,您知道秦家?”陈墨白急切地问。
“哼,琉璃厂混饭吃的,谁不知道他秦家?”金三钱冷笑一声,“秦老狗当年就是个坑蒙拐骗的主儿,仗着有点眼力,专干些下套做局、强买强卖的勾当。后来发了家,洗白开了公司,底子还是黑的。到了秦远山这辈,更是青出于蓝,手黑心狠,胃口大得很呐。”
“那那张借据”
“借据?”金三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秦老狗虽然不是东西,但极好面子,借钱抵押这种事,他就算砸锅卖铁也会偷偷赎回来,绝不会留下把柄。那行‘扳指已赎’的字,我记得当年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