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老闻写上去的。现在被遮了?”他冷哼一声,“赵明远真是狗急跳墙,这种一眼就能拆穿的把戏也敢用?怕是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
“您的意思是”
“意思?”金三钱瞥了他一眼,“意思就是,从赵明远上当开始,到后来他找你师父求救,再到今天这通电话,可能都是人家计划好的。目的,恐怕不单单是为了钱。”
陈墨白感到一股寒意:“不是为了钱?那为了什么?”
金三钱沉默了片刻,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陈墨白的胸口(那里揣着玉璜),缓缓道:“有些东西,比钱值钱得多。有些旧怨,也不是钱能化解的。秦远山逼得这么急,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放下茶碗,正色道:“小子,当务之急是两件事:第一,确保你师父在医院绝对安全,我会托几个老伙计帮忙照看着。第二,你要立刻找到赵明远,赶在秦远山的人之前找到他!他是关键人证,也是破局的关键点!他现在处境很危险!”
“可是师叔他神出鬼没,电话也打不通,我去哪里找?”
金三钱沉吟片刻,走到里间,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递给陈墨白:“你去这个地方,找一個叫‘顺子’的人。他是这一片的‘包打听’,鼻子比狗还灵。就说是我金老三让你去的,给他看这个。”他又从柜台里摸出一枚旧铜钱递给陈墨白。
陈墨白接过名片和铜钱,只见名片上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址“崇文门外花市头条胡同7号院”,和一个手写的电话号码。铜钱则是一枚普通的康熙通宝,但边缘被磨得十分光滑。
“记住,”金三钱神色凝重地叮嘱,“找到赵明远,问清楚来龙去脉,但千万别信他的一面之词,更不要把他给你的任何东西拿去给秦远山!拿到真实口供,录下来,这才是保命的筹码!快去吧,时间不多了!”
陈墨白不敢耽搁,谢过金三钱,匆匆离去。
根据名片上的地址,他七拐八绕,终于在一条狭窄拥挤的胡同深处,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大杂院。院里晾晒着各式衣物,几个老人坐在屋檐下聊天打牌。
他敲响了7号房的木门。等了许久,门才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睡眼惺忪、胡子拉碴的瘦脸,警惕地打量着他:“找谁?”
“请问顺子哥在吗?金三钱金爷让我来的。”陈墨白递上那枚康熙通宝。
那人看到铜钱,愣了一下,接过仔细看了看,这才打开门:“进来吧。”
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