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把双刃剑,它能带来关注,也能引来更疯狂的反噬。以他对钱宏达的了解,对方绝不会坐以待毙。
正在此时,省非遗中心的通知来了,却并非一纸批文,而是一个电话:
专家组对“龟背纹”的宫廷渊源存在不同意见,将组织一次现场核查。
核查日,三辆小车载着五位专家和中心工作人员抵达工坊。为首的正是上次答辩时态度最为严谨的历史学家吴教授,而另一位表情严肃的女专家,著名的工艺美术评论家韩女士,则是质疑派的主要代表。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专家们戴着白手套,在专门的工作台上,极其仔细地查验了那几页脆弱的祖谱和那枚“御用监造”铜扣。
韩女士甚至拿出高倍放大镜,仔细观察铜扣的磨损痕迹和刻字工艺。
“祖谱记载是家族内部传承,作为辅证可以,但作为孤证,效力有限。”
韩女士开门见山,“这枚铜扣,工艺精良,但类似风格的扣子,民间也可能仿制。最关键的是,目前没有任何直接的宫廷档案,比如造办处各作成做活计清档之类的,记载过‘柳承宗’其人或‘灵龟献寿纹’此物。”
吴教授则持不同看法:
“官方档案遗失毁坏常见,不能因暂无档案就全盘否定。祖谱、实物、以及现存的独特技艺三者结合,形成的证据链是相当有力的。尤其是这技艺本身,就是最好的历史语言。”
“这正是我想问的。”韩女士转向柳青,“柳女士,你如何证明你们现在编织的‘龟背纹’,就是明代的那一个,而不是你们家族后代基于某种民间常见龟甲纹样改良创新的?”
柳青深吸一口气,看向爷爷。爷爷对她微微点头。
“韩老师,吴老师,口说无凭。请允许我们为您现场演示‘龟背纹’的完整编织过程,尤其是它最核心的‘隐经藏纬’技法。”
工作台清开,爷爷坐下,柳青在一旁协助。众专家围拢过来。只见爷爷手指翻飞,柳条穿梭。
在编织到关键部位时,他的手法变得极其奇特,有几根经线或纬线在特定步骤时仿佛消失了,被巧妙地隐藏在重叠的纹路之下,使得最终成型的纹样异常紧密、饱满,且从不同角度观看,立体感截然不同,仿佛活了过来。
“这”一位一直沉默的材料学专家忍不住惊叹,“这种结构密度和光学变化,确实不是普通民间编织会追求的,它需要极高的技巧和极其复杂的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雁 作品《重生归来我靠祖传编艺发家了》第八十章 专家考察龟背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