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们钓出大鱼来,再除掉也不迟。”
黑衣人应了,“开封府缉司悄悄在杭州盯着白家,有三两个月了,现下也一路跟着白家员外入京。怕是开封府也盯上了白家的案子,王爷要不要顺水推舟,借他们的手,先除掉几个不听话的?”
王爷抚着手上的一枚指环,断然道,“先不必。那姓包的硬得像块石头,油盐不进,不是个好相与的,我们若跟得太紧,反而会引他注意,得不偿失。还是让宰相大相公去与他斗法吧。哼,咱们这位大相公最厉害,竟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专会和稀泥。”
“笃耨香一事怕是还没完,其他几个人也盯紧,若是察觉有异动,你可自行解决便是,也不必向我说了。”
黑衣人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卑职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王爷冷笑道,“你日日守在白府,岂知那开封府的缉司也不会这样做?你只消盯紧了他二人便是。他们若是盯住了谁,我们便抢在开封府的前面,给他个痛快便是了。”
黑衣人心下明了,赶忙答应了。
王爷又叮嘱,“我听说,那开封府的缉司甚是厉害,本事也远在你之上,你要小心些,万不要去亲自出手,以免被他们察觉了。”
黑衣人赶忙道谢,“多谢王爷爱护,下官自有分寸,此前一直在暗处盯着他们,今后也决不会让自己身陷危境。”
过了半响,王爷才开口,“虽与西夏签了和议书,但仍不太平,我们也还不能放松警惕。眼下元旦大朝会在即,各国使臣入京,我们且不要忙,先看一看官家会做何谈。”
“至于鬼樊楼么,更是一群只配活在阴沟里的渣滓。”他冷笑一声,“各国使臣进京前,将不相干的都解决了,不要碍了我们的事。”
紧跟着,又一句更加凌厉的话传进黑衣人耳中,“尤其是西夏使者,你要加倍小心,不要孤身一人与他们见面。若是鬼樊楼要同他们接触,便寻机另派了可靠的人去盯着便是,你莫要亲去,更不可被人看见。你如今身份特殊,又一直以南方人自居,与商家往来又多,不要多露面,免得引起无端猜测议论。”
黑衣人赶快答应了,他垂手而立,听候指令。
那人遥遥远望向湖对面的楼阁,似有乐声和调笑的声音隐隐传来。
他轻轻讥笑,“白家的事一出,不少人都会打他家的主意,驸马都尉和我那几位皇叔怕是也会虎视眈眈,若真如此,倒是一个好机会,给我免了不少麻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