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要教他和开封府走得近了。你仍要藏好身份,见机行事,必要时,可暗中叫人捎信给我,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黑衣人想起一事,“还有一事:内藏库的案子,咱们晚了一步,被开封府抢了先,他们已将人都带走了。既是这样,咱们还要不要追?”
那人侧过头来,“本来是想寻个机会将元丰库扳倒,那可是封桩钱库,驻军的钱袋子,若是捏住了元丰库,便是捏住了驻军的七寸。既然开封府爱管闲事,我们不要再插手。既是没有人见过你,那么内藏库便与我们无关,自有人急着跳出来,咱们看戏便是。”
黑衣人应了,告辞离开。那人也转身往湖对面的阁中去了。
隔着湖水,遥遥听他扬声笑着招呼,“皇叔、驸马可还尽兴?我竟来迟了,该罚!该罚!”
黑衣人从清羽庄出来,又转身往白府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