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找贺星芷,李知晦显然是有些不解。
“与近日大理寺查办的案件有关。”宋怀景也不想多解释,直接把这最好的借口搬出来。
结果两人直到夕阳彻底落幕时,都没寻到贺星芷。
“东家会不会是先回金禧楼?”不知哪个伙计开口道。
宋怀景心思向来敏感,总觉得心底像是坠入悬崖那般不安。
当年贺星芷失踪前夕,他其实也有感应到,只是当时仅仅只是担心,毕竟那时的他还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命。
听了伙计这话,他马上派人去金禧楼找张掌柜以及贺归荑,不多久得到的却是贺星芷并没有回金禧楼。
哪怕其余人觉着宋怀景的反应有些太大了,但他毕竟是参知政事,何人敢不听他的话。
李知晦好似被他的神态惊到了,连忙找来奶娘,奶娘又找到了刚刚带贺星芷去换衣裳的丫鬟。
丫鬟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像倒豆子似地说了出来,宋怀景他们跟着丫鬟来到她身体不适与贺星芷放开之地,府里的其余仆役一齐去寻贺星芷。
哪怕不知道她长何样,也一口一个贺东家地叫唤着。
可是又过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一个小丫鬟找到了月洞门地上的一个嵌金丝耳坠,瞧着就不是她们这些小丫鬟能买得起,她拾起连忙问道:“这个耳坠是不是贺东家的?”
宋怀景接过耳坠,摇头,“不是她的,她今日并没有戴耳饰。”
贺星芷平日喜欢穿金戴银,但今日穿得略微低调了些许,头上簪的金钗都没平日二分一多。
宋怀景俯身望着小丫鬟刚刚捡到耳坠的地方,是在月洞门边的草地上,月光朦胧地铺在草地上,草丛边的雄虫又开始鸣叫起来。
扰耳得要命。
宋怀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很快发觉这地有些不同。
他伸手轻轻拨弄着面前的草,这处草叶倒伏,还有几处看起来好似凌乱的脚步痕迹。
指尖触摸到与草叶不同的触感,宋怀景拾起,是一个珍珠坠子,她今日戴的珍珠银簪步摇上就有这样的珍珠坠子。
此时的宋怀景已浮起阵阵不祥的预感,也猜到贺星芷许是发生了何事。
他蹙着眉头转身与李知晦同样担忧的目光对上,“贺姑娘怕是遇险了。”
得到这样的结果对于宋怀景来说同样不好受,掳走她的人胆大妄为,竟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