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盲人上就定罪她是否是凶手。
但她是个有秘密的人,她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
故而,薛煌一早就将盲女放出,将她排除在调查案子的框架当中。小覃子背后一直在派人监视盲女,在众多人真真假假的证词当中,结合盲女被放走后的所作所为,最终得知这一切的真相其实并不难。
陆棉棉越说思路越清晰:“还有!天字甲号房暗格里的媚药毒烟!月娇奴根本不知情!那毒明明是冲大人您来的!谁最可能提前安排?一个能知晓大人您会亲自勘察现场、并且能在花船内部机关上再动手脚的人!所以背后一定另有其人,所以这背后的人就是”
陆棉棉喘了口气,最后看向济善堂,“我说我上次来到济善堂怎么就觉得堂内的人都特别的古怪?按理来说这里的人应该都是穷苦的,无依无靠的。女人占大多数也算是合理,可居然连一个男人都没有,就很让人生疑。”
“而且这些女人都是正直大好年纪的妙龄少女。但这其中却并没有姿色上乘的,这其中有几个姿色比较漂亮的女子,可却都是身有残疾的,这应该是他们买卖不出去的拐卖来的女子都被留在了济善堂做活计。”
薛煌赞许地看了一眼陆棉棉,补充道,声音如同寒铁掷地:“你以为苏和之死就终结了线索?恰恰相反,他死得蹊跷,正是你急于掐断线索的铁证!本座当时封锁大牢、秘查内情,岂会不知这背后定有人急于灭口?”
“月娇奴虽然当时认下了自己杀害苏和的全过程,可是她的供词破绽百出,当时她自己在牢里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又何谈能力能够杀害苏和,所以当时我便断定杀害苏和的另有其人,并且是衙门里的人。若我没猜错的话,苏和应该是你毒死的吧?方县丞!”
最后一句,如同惊雷炸响在方里头顶!
他脸上的愤怒、不甘如潮水般退去,瞬间只剩下死灰般的苍白,以及一种巨大的、无法理解的茫然。
他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从京城来的九千岁。
他自以为自己才是这天下鼎鼎聪明的人,那些身居高位的,不过都是出身好的废物,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层层伪装、金蝉脱壳、弃车保帅在对方眼中,竟如同孩童的把戏,处处漏洞,早已被剥开至血肉!
“哈哈哈哈”方里突然发出一阵破碎又凄厉的惨笑,身体剧烈地摇晃着,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彻底的空洞和绝望。“好一个九千岁真好我以为我以为已经做得够天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