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
一点小恩小惠就想抹平之前的错误?天真!幼稚!”他猛地拉上了窗帘,转身离开,背影透着阴郁和不甘。
三月的昌平,寒风里已裹了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土地却依然板结着冬日的硬壳。
土改的硝烟已经散尽,纠偏的锣鼓落幕,整个昌平旋即陷入另一种更扎实、更迫切的忙碌——春耕,开始了。
九十五万四千亩分到乡亲们手中的熟地,冬小麦的嫩绿已悄悄染透田垄,正是追肥保墒的关键时节。
没有雪白的化肥,褐黑的农家肥和青灰的草木灰便是土地的指望。
牛车吱呀,满载着沤得深褐、气味浓烈的厩肥,在阡陌间穿梭。
裹着头巾的妇女,佝偻着腰,用粗糙的木勺,将粘稠的粪水一勺勺精准地浇灌在返青的麦苗根部。
新分到的菜地还露着枯草的茬口,老农的锄头抡起落下,砸开板结的土块,扬起细碎的烟尘。
而陈朝阳的目光,却紧紧锁在南口镇外那片更辽阔、也更桀骜的“公田”上。
十五万七千亩荒地,像一块块丑陋的补丁,散落在昌平多山的肌理间。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荒世界的尽头 作品《1949:火红年代的县委书记》第87 章鸡蛋和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