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可见是不信我。”
好歹也是被下过药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再中计呢?
姜灼淡淡瞥向那杯酒盏,暗暗思定这拾芳阁还真是凌恒的产业,连府里阁里用的迷香迷药都是一个路数。
“公子久在风月之地,就更该知道男女之情,是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姜灼冷冷解释道,“若我今日饮下这酒,与你交好,日后是否我也会因中别人的招,背弃于你?”
弦川一愣,然后很快就笑了,笑意比先前更深,也衬得他容色更艳。
“县主果然是聪明人,弦川喜欢这样的聪明人,也愿意与县主合作。”弦川从袖中取下一只玉镯,递给姜灼,“此镯为证,弦川愿效忠县主,县主也尽可凭此镯来找我。”
礼尚往来,姜灼也想拿出什么东西来以做信物,但发现自己穿的是男装,几乎什么饰品都没戴,不由得有些窘迫。
“县主不给信物是对的,我本就是身份低微的风月之人,若有朝一日被他人利用来攀咬县主,那弦川就更无地自容了。”
弦川本人却对此表现得很大度。
“你既如此说,就定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姜灼皱眉宽慰道,“我相信”
“——相信什么?”
静室的门被人忽然打开。
面色铁青的白斐竣站在门口质问道。
“这位公子找起人来还挺快。”
弦川依旧在旁笑着,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模样。
白斐竣瞪了弦川一眼,拉起姜灼的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