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却没有实际见过,若非白兄如此推让,苏某一时也不敢确定这饭菜中被下了蒙汗药,所以也不敢贸然告诉县主。”
“砚清兄倒也不必如此见外。”
本就是玩笑话,姜灼点点头,没有再多追问,只淡淡地客套了一句。
“好的。”苏砚清顿了顿,再次露出了温和的笑意,“阿灼妹妹。”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姜灼嘴角抽搐,正欲反驳时,姜灼的肚子却发出了咕咕的响声。
姜灼脸红了。
一行人在客栈落脚时本就是饭点,这么一耽误,恐怕再吃上东西得是申时了。
“人食五谷杂粮,本就是天道之常,说到这里,其实我也有些饿了呢。”
苏砚清的微笑依旧淡泊不惊,如今却显示出几分真意。
二人在厨房找了一通,找到了些还没有经过处理的食材,料想是劫匪一行人留着自己吃的。
看着笨拙挽起袖子洗菜的苏砚清,姜灼忍不住感到一丝好笑。
前世,姜灼与苏砚清重逢得晚,再见面时,苏砚清已经是位高权重的士大夫,开口闭口皆是政论文章,一举一动都是礼仪仁孝,哪有如今还未入仕的笨拙和狭促。
苏砚清一刀一刀地把完整的萝卜切成大块,不像做菜,倒像碎尸。
实在看不下去的姜灼叹了口气。
“我来吧。”
“没想到阿灼妹妹还会做菜。”
姜灼刀法熟练,切出的萝卜片薄如蝉翼,引得苏砚清不自觉感叹。
弹琴,整衣,做菜,这些都是作为一个侍妾义务范围内的事。
前世的姜灼可没有因为这些得到过丝毫的夸赞。
大概是身份使然。
以县主之尊主动做这些,人人都会觉得你温良贤淑,谦卑近人。
但若以妾室之位做这些,人们只会觉得你奴颜婢膝,谄媚讨好。
阳光从西窗洒入,明暗刀影之间衬得姜灼眼眸中的光影交替,令人心神恍惚。
姜灼没有解释为什么自己一个相府大小姐会做这些,也不需要解释。
苏砚清转头也去帮忙生火热油,做一些自己力所范围内的琐事。
两人协作下,热腾腾的饭菜就很快就上桌了。
“同我妇子,馌彼南亩,先前父亲总是向往田间归隐的生活,还想着辞官之后,要举家搬往农间,我还不理解,总觉得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