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志在四方,”苏砚清微笑开口,但语气间却多是姜灼听不懂的惆怅,“如今和阿灼妹妹一起,倒有些明白其中深意了。”
“不用一直笑。”姜灼盛起一碗饭递给苏砚清,“一直笑很累的,而且笑是为了自己开心,而不是展示给别人看的。”
苏砚清一愣,唇角的笑意随之暂停,正欲说什么时,门外传来了笃笃的马蹄声。
是白斐竣回来了。
“不是都下药了吗?你们怎么还敢吃店里的东西?”
从马背翻身下来的白斐竣刚进门就开口问道。
“这些是阿灼妹妹与我重新做的,白兄可以放心尝尝。”
苏砚清本能地想露出一个微笑,但似乎又想到姜灼刚才的话,又想收回笑意,欲收未收之间,看起来很是牵强。
“阿灼妹妹?”白斐竣脸色一黑,“我就出去这么一会,你们关系就这么好了?”
说着白斐竣又夹起一筷子菜,看着苏砚清脸上变化莫测的表情,有些多疑地闻了闻。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为了表示自己厨艺水平尚可的姜灼主动起筷,当着二人的面咀嚼,咽了下去。
“我亲手做的,尝尝?”姜灼示意道。
“那可真是”白斐竣神色也变得复杂和坚定起来,“值得在下冒生命风险尝尝了。”
白斐竣似乎已经认定姜灼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做出来的菜定然不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