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宴席散了,主人亲自出门送客。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赵闯扶着自家的石狮子,还将一些污秽之物,吐在了狮子上。
顿时大怒。
“哪里来的酒鬼,敢在我家门前放肆。”
“拖下去,给我打!”
当即四五个家丁冲了过来,拉开赵闯,按倒在地。
赵闯喝得醉熏熏的,随口道:“不就弄脏了你的地方,给你抹干净便是,神气什么呢,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的,咋的,你是比我多只眼睛,还是多个鼻子?”
大宅主人见赵闯还敢大呼小叫,让他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顿时怒道。
“你们还在干什么?”
“把他给我往死里打!”
“贱命一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打死了,大不了我赔个几两银子便是!”
主人开口了,那些家丁也自卖力地踢打起赵闯。
顿时拳如雨下,打得赵闯皮开肉绽。
在疼痛和酒精的双重刺激下,赵闯胸口一阵戾气止不住地冲撞。
赵敬德逝世的悲戚,被裁驿的不甘,以及这辈子以来所忍受的委屈。
在这一刻,混合着某种某名的情绪,让他大吼一声,推开了旁边的家丁。
接着嘶吼着冲了上去,扑倒了那家主人,一双大手死死掐住那大宅主人的脖子。
顿时,这男主人喘不过气,憋红了脸,踢打着赵闯,却于事无补。
赵闯双眼怒瞪,眼角爬着血丝,大吼连连。
“你们这些人,为富不仁,用肮脏的手段抢了我们的田,让我们无田可耕,只能替你们当佃农。”
“就这样,你们还不放过我们,还看不起我们。”
“你们的命是命,难道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虽然天色已经不早了,不过,街道上还有行人来往。
赵闯这一闹,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
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原本行色匆匆,听到赵冯的吼骂,却停了下来。
他微微拉起斗笠,看了过去,‘咦’了一声:“赵闯?”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老爷!”
“老爷没气了?”
“老爷死了!”
“杀人了,这个酒鬼杀人了,快报官!”
刺耳的声音,在赵闯耳边回荡,这时他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