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手稿’,现场发现过类似的灰烬图案——当时被当作巧合忽略了!”
他又指向另一份文件:“还有这里,十九世纪末,开罗一家古董店遭遇洗劫,几件看似廉价的圣甲虫护身符被盗,店主声称在现场看到了‘发光的符号’。”
伊芙琳的发现提供了技术支持:“符号上的能量残留非常微弱,但属性一致——一种冷静、克制,却带着明确目的性的精神印记,与卡梅斯晚期笔记中的能量特征高度吻合,但更‘年轻’,缺乏那种千年沉淀的厚重感。像是模仿,但模仿得极其精妙。”
查尔斯洛克菲勒那边的调查也带来了关键信息。他通过错综复杂的银行业和航运业关系网,追踪到几笔流向苏黎世匿名账户的巨额资金,这些资金被用于在全球拍卖行和黑市收购特定物品。
“他们的购物清单非常专业,”查尔斯指着屏幕上列出的一串物品名称,“不是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全都是些冷门、带有特定宗教或神秘学符号的器物,年代和地域跨度极大,但都与卡梅斯已知的活动区域和时间点隐隐对应。”
线索像分散的拼图,开始逐渐聚合。对手是一个有组织、有雄厚资金支持、并且深刻理解卡梅斯体系的团体。他们不是在随机收集古董,而是在执行一项精准的“遗产回收”计划。
真正的突破,来自一通意外的电话。电话是打给艾德琳的私人加密线路,来自一位居住在苏格兰偏远地区的、年迈的民俗学者,汉密尔顿博士。他是阿尔瓦罗多年前的旧识,在收到阿尔瓦罗发出的谨慎咨询信后,立刻想起了什么。
“罗西博士,您在信中提到的那个符号同心圆加上一条波浪线的那个””老博士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苏格兰高地特有的风声,“我想我见过,或者说,我父亲见过。不是在什么古籍上,是在一个人身上。”
艾德琳按下了免提键,让房间里的其他人都能听到。
“大概是在1920年?我父亲在伦敦一家医院做志愿者,照顾战争孤儿。有一个男孩,大约七八岁,沉默寡言,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只有脖子上挂着一个银质吊坠,就是那个图案。父亲说,那男孩的眼神,不像个孩子,空洞得吓人。后来,就在我父亲当班的一个晚上,一个穿着体面、自称是男孩叔叔的男人把他接走了,再也没出现过。父亲只记得,那个男人叫他‘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阿尔瓦罗记忆的闸门。他疯狂地翻找着,最终在一本卡梅斯以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