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索,从沙坑中拖拽出几个被厚重布幔覆盖的、轮廓圆滑的物体,比例之大,远超寻常棺椁。
科尔完成了对酒店及周边环境的安全巡查,和马库斯一同回到套房。科尔的表情像花岗岩一样坚硬,他言简意赅地汇报:“本地情报网确认,最近一周,至少有三股不明势力抵达开罗,都在用不同方式打探金字塔非游览区,特别是夜间进入的可能性。其中一队,行为模式和装备特征,与我们在维也纳短暂交手过的‘黄金黎明会’残党高度吻合。”
马库斯,这位前“黄金黎明会”高阶成员,如今是团队的灵感知顾问,此刻脸色有些苍白。他不需要仪器,只是闭着眼,手掌无意识地轻抚着露台的石灰岩栏杆。“沙粒在低语,”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它们记得很久以前,有一个‘穿长斗篷的人’(卡梅斯),在特定的月相下,命令奴隶将沸腾的、像水银却不是水银的液体,灌入沙漠的裂缝。那液体在吞噬光。”
他的话音刚落,露台外的城市灯光突然集体闪烁了一下,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线被瞬间“吸走”的感觉。与此同时,艾德琳的婚戒爆发出短暂而刺目的光芒。
房间内,莉娜的能量探测仪发出尖锐的蜂鸣。全息沙盘上,那些狂乱的金色能量丝线如同被无形之手拨动,疯狂地舞动、汇聚,最终在三大金字塔之间的空旷沙地,清晰地勾勒出一个巨大的、先前完全不存在的、边缘闪烁着不稳定能量的倒三角形结构轮廓。
“就在那里!”阿尔瓦罗的激动的指着,“能量源的核心!一个隐藏在地下的入口!”
一阵突如其来的、干燥灼热的旋风卷过露台,吹动了艾德琳的裙摆。风中,夹杂着细微得几乎无法捕捉的、仿佛无数玻璃碎片在相互刮擦的清脆声响。远方的金字塔尖,在最后一缕夕阳的余晖中,短暂地反射出非自然的、如同液态白银般的冷光。
沙海之下,卡梅斯最宏伟的镜城,正在苏醒。各方势力,也已悄然云集于此。一场围绕古老金字塔的暗战,随着天象的临近,悄然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