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问她出不出台,她说她出台的。鄙人当年可是跟校花谈过恋爱的人,大概了解校花的骄傲。真的校花,会为了这么一点钱,在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面前脱裤子?”
台湾朋友笑道:“哈哈,不用那么执着啦。管她是真校花还是假校花,只要开心就好啦。”
方自归说:“梓晖,以后要是去桑拿馆,咱们还是可以联袂出场。但是ktv这种地方,我再也不来了。跟这些不认识的妹子逢场作戏,我突然觉得特别没劲。”
因为要先送那位台湾朋友,出租车拐来拐去,竟然在那年春节方自归第一次见莞尔父母的海花公寓门口经过。
莞尔的名字又在方自归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一种悲伤的情绪,又在心底里,冒着白色的泡沫向上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