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是当时想着古西方佛教大抵是消亡了,也没有去深究。
现在来了西康,便让他重新想了起来。
苦陀一脉,八苦中的衰风苦。
这一脉修行业风,加之自身,以衰老之苦来体悟修行与生命真意。
不过寒识和尚也说了,衰风之苦在八苦修行中也算得上是极为凶险的了,一旦修行出了岔子,那就化作了一摊枯骨,修行的人很少,据他所知,西康也只有两处寺庙有修行这道法门。
————
“人英。”
程心瞻来到严人英的精舍,这里的门大开着,他看见那个青年在伏案批阅着什么,背依旧挺得很直。
严人英见程心瞻来了,很是高兴,连忙起身相迎。
“云来,坐。”
程心瞻到严人英的书案对面坐下。
“云来,你一回来就闭门修行,我一直想面谢又不好叨扰,不曾想你亲自登门了。”
严人英给程心瞻倒了一杯茶。
程心瞻笑道,
“斗法之时偶有所得,所以仓促闭门,见笑了。”
严人英摇摇头,
“斗法中能有所得自然是要及时巩固,云来是大才。”
说到这,严人英笑了笑,赞叹道,
“云来一出手,便是技惊四座,那寒味寺我等久攻不得,云来一击即中,这些天,云来散人的名号已经在剑阁里传开了。”
程心瞻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说,
“定是酡颜谬赞我。”
严人英笑着摇头,
“事实如此,哪能说是谬赞呢。”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程心瞻知晓严人英主掌一阁,事务繁忙,也没耽搁,直接说明了来意,
“人英,你这里有没有风蚀岭朽寿禅院的图籍文书?”
严人英闻言一愣,但马上就点了点头,说,
“有的,云来问这个做什么?”
程心瞻便说,
“我也是才知西康魔门如此猖獗,竟然圈养凡人,我既知此内情,又哪里还坐得住,自然是要杀魔去。”
严人英点点头,随即又说,
“除魔之念,人皆有之,不过云来,这个朽寿禅院可不好对付,风蚀岭终年大风不绝,寻常人就是靠近也难。”
程心瞻闻言便道,
“这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