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好有个托词。
因此,这所谓的加一层产量付五年赋税不过是块遮挡布罢了,蜀黎的产量究竟还能不能增加,他是不大在意的。
当然,要真能加,也是好事一桩。
“只要酬劳到位,横竖不都是灵修们的一张嘴,你只要让他们开口说能增加即可,实际操办起来,会给他们留足余地的。”
夏渊撇了撇嘴,“你此去中都,倒也不必遮掩,就是故意要人知道偏西十二域又找稼灵修培育庄稼了。”
曾沥随即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与夏渊擦身而过。
……
素月二十日,汉城。
君文看着那道偏西十二域来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的视野里,神情玩味。
通过赵昌,他也知道了父皇在偏西十二域散播谣言一事。
他本以为此举并不会有什么成效,毕竟听说上一任偏西王在那破陋之处深得民心。想要靠几句谣言就动摇偏西十二域的民心并不是一件易事。
他忽然将手攀上腰际,感受着剑柄冰凉的触感以及那精雕细刻的纹路,轻噗了一声。
本来得到“夏启”之后他心中对于驳马的渴望也就弱了几分,可眼前那逐渐远离的背影却又将他心里的欲望完全点燃了起来。
那是偏西王派来的说客,想和自己达成一项交易——用驳马,换取赋税的减免。
君文下意识就觉得是父皇的谣言在偏西十二域产生了极大的负面影响,因此那偏西王才会服软,仔细一算来,这时间倒也吻合得上。
君文心里越想越舒畅,等眼前的背影完全消失之后,立即出了皇子府,他要去找大辅宰商议此事。
他记得父皇的本意,是要杀了那驳马的,他暂时还不敢去找强势的父王讨价还价。
父皇宁愿听大臣的谏言,也不愿意儿臣们对他有任何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