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真正扎扎实实沉下来,而不是作为一个诗歌活动家活跃于社会性的活动和群体性的活动。应该说,我找到了表达自身生命的痛苦虚无的真正的现代语言。
写作必须要回到自己的内心
苏:也就是说大展之后你的诗歌写作完全回到你自己的内心,我觉得你的空位是一个标志,或者说是你个人写作的一个高度或标本,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写作方式。
朱:1986年以后,我的两组诗是这段时间比较代表性的,一组是1988年的冬天的火焰,发在北方文学上,还有一组是写于1989年的最后一个年代,这两组诗是我个人属于现代诗的比较重要的作品。
苏:说实话,我对你当年频繁的活动和近乎于串联性的诗歌交往是保持警惕的,它除了对壮大名声有好处,不会对诗歌写作有益处。你还记得吗,你每次途径北京住在我的宿舍总是很晚回来,为中国诗歌的繁荣可谓是殚精竭虑了。相对来说,我是比较安的,而且是主动的疏离、疏远,坚持安静写作的状态,实际上我们的观点是不一致的,你简直就是处于疯癫状态,北京还有你没见过的诗人吗?除了北京、深圳,你好像到处参加诗歌活动,包括上海你也去过,见了舒婷,舒婷还专门写过一篇短文不要玩熟手中的鸟。我的印象里到处都有你在,你是完全作为一个诗歌活动家,问个其他的问题,那时有没有官方找过你,比如希望你加入协会啊。
朱:其实真正去的现场并不是很多。当时我在银行工作有出差的便利条件,有时候老爹出差我也跟着蹭,主要就是深圳、北京、上海这么几个地方吧,别的地方基本没有去过。在上海见到舒婷,还有北岛、宋琳,马原等人,但跟全国现代诗人的书信往来是频繁的。那时在南方有几大诗歌阵营,一个是四川,一个是上海,孟浪他们这几个人属于在野派,不像复旦大学、华东师大那帮诗人已经被主流接受,经常发表作品,而孟浪、默默这帮人远离主流诗坛,而且他们的生活方式很江湖化。实际上我也是这种状态,跟孟浪这帮人,四川这帮人,包括郭力家这帮人,找到了一种天然的共鸣,或者是臭味相投。大家都在社会底层,远离主流社会,甚至都不在国营单位,这样的一种生存状态都处在边缘化,所以当时跟这些人交往是最多的。说白了,现代主义诗歌大展主要是这些人的展,就是大家没有找到主流的平台,生存方式也都处于边缘化,加剧了强烈表达自己诗歌主张的阶段。至于官方的邀请,唯一一次是在1987年,黑龙江省**找我去参加一个青年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