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道:“小殿下,你刘先生有没有说这群畜生等啥呢?它们吃东西前是不是还有个什么仪式?”
朱佑樘见他这时候还有心思说笑,也回道:“可能等你过去喂吧!”
张鹤龄向着狼群啐一口口水骂道:“孙子,你等啥呢!”这下异动却吓的头狼往后退了一步,嗷嗷地嘶吼着盯他们。
朱佑樘道:“他们是不是怕我们?”
张鹤龄道:“是不是我几天没洗澡太臭,熏着他们了?要这样说,兄弟你这身上香喷喷地可就危险了。”
朱佑樘也啐一口口水回道:“你刚叫那畜生孙子,谁跟你是兄弟。”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他,问道:“你身上真的可能有什么味道让它们害怕。”
张鹤龄骂道:“你还真当老子臭呢,老子为了今天见你,昨天刚洗过。”
朱佑樘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那颗虎牙。”
张鹤龄恍然大悟,从怀里拿出那颗虎牙,在那狼群面前猛然一挥做出要攻击的样子。
那群狼果然嗷的一声又退了几步。
张鹤龄大喜,道:“真被你说中了,这下咱们是不是不用死了?”
朱佑樘道:“不管这东西灵不灵,咱们试试往树那边走,这群畜生一会儿耐不住扑一下子发现咱们是纸老虎就完蛋了。咱们往后退一退试试”
张鹤龄答应一声,把那颗虎牙举在胸前,往后退了几步。
只见那狼群也跟着往前进了几步,并没有暴起发起进攻的迹象。
两人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朱佑樘道:“看样子管用,咱们慢慢退,见机行事。”
于是两人一点一点向着树的方向靠近,挪了半晌,终于退到树下。
群狼始终保持四五丈的距离,既不敢进攻,也没有退去的迹象。
张鹤龄道:“我举着这东西,爬不了树,你先上去。”怕朱佑樘又要推让,抢白道:“听人劝吃饱饭,我爬树可比你快多了,你赶紧上。”
朱佑樘知道他说的有理,并没有推让,道:“好,那我先上,再拉你上去。”于是用尽力气往树上爬去。
那棵树树干高度不过六七尺,朱佑樘身体还算健壮,几下就爬到枝桠上,解下腰带一头绑在树枝上,一头扔到树下。道:“快上来。”
其间那狼群见到异动,几次靠前,好在又被张鹤龄吓了回去。
张鹤龄慢慢拉住腰带,突然间扔下虎牙,蹬着树干拼命往上爬去。见他如此,狼群呼啦一下扑了下来,那头狼更是挑起咬住他的裤脚。
张鹤龄哇哇大叫,恫吓着头狼,另外一只脚用力蹬踹着狼头。
那狼吃痛,砰地一声掉在地上,趁着这个空隙,张鹤龄这才爬到树上,只剩下群狼在树下转着圈得嘶鸣咆哮。
两人怕狼群跳将上来,又往上爬了数尺,这才惊魂未定的相视一笑,均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