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略微恢复了些体力,但肚子已经饿的咕咕乱叫,身上一路奔逃中擦碰的伤口也开始疼痛起来。
朱佑樘心中一阵悲凉,刚才疲于奔命,并不觉得,现在平静下来,开始惦记起母亲,自己突然失踪她定然非常着急,肯定一夜未睡了。
张鹤龄却没这心思,丝毫想不到自己父亲可能因自己私自带皇子出来面临着的严厉责罚,还有心情冲着狼群嬉皮笑脸的骂骂咧咧!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弯月已经落向西边,东方泛起鱼肚白,狼群依然没有退走的意思。
张鹤龄几乎毫无停歇的冲着狼群骂娘:“孙子们,你们在这儿等赏吗?一会儿老子赏点童子尿如何?”说着就要解裤子撒尿。
朱佑樘见他冒失,道:“小心点,别掉下去。”
张鹤龄道:“你说他们要围到什么时候可算个头?这鬼地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你刘师傅即便是得了刘伯温的无字天书也算不到咱们在这么个地方啊!即便是哪个傻鸟喝多了失了方向也飞不到这里来。”
朱佑樘也没有主意,只能胡乱回他几句。
此时,树下狼群躁动起来,不大一会儿,远处隐约传来杂乱地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