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在他身边。”
“他为了这个,跟我闹过好几次脾气。”
“等做了游缴,他就告诉我说,他已经长大了,不可以再托避在母亲的羽翼下,应该做个安抚乡里,履行职责的大丈夫。”
“所以他不再让我派人跟着,每次出去会直接叫上自己的朋友们这倒也没出过事情。”
“但这次,”
“但这次!”
“他独自去赴宴,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这就是不听母亲话的下场!”
“他都记得听别人的话,开会穿上护身的皮甲,怎么就不记得我的吩咐呢?”
吕娇说到这里,终于落下泪水来。
对方嘴巴张了又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这位中年丧子的女君得到宽慰。
于是,
这些曾经蒙受过吕娇恩泽,又很钦佩吕育为民发声之气节的人,只能默默的聚集在吕家,为吕育送别。
当吕娇按照葬仪,将儿子生前穿戴的衣物放入火中一一焚烧后,
她看着面前的火焰说:“我要为我的儿子报仇,让那头窃居上位的蠢猪来祭奠他的亡魂。”
她曾经是有些软弱的。
她在海曲为人带去仁义,先是为了给孩子祈福,后是为了给家族带来名望——
在这个日益混乱的世道下,
“名声”的确可以充当一种护身符,让那些还有些良知,还讲究些脸面的人,无法对着吕氏肆意的张开獠牙血口。
而吕育的成长,
吕氏在四周良好的声名,
让吕娇逐渐的怠惰起来。
她到底是个女子,
虽然也有好色的习惯,
但在开拓进取这件事上,终究有些不足。
她并没有做大事、立大业的雄心壮志。
她只想在海曲保住家业,保住血脉。
但吕娇没有想到,
她这样的软弱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她养的那些守卫护住了她的家产,但没有护住她的孩子。
“这是我的过错。”
吕娇喃喃的说着,“我应该去改正这个错误。”
旁边的人听了,没有太多迟疑,直接扒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左手的臂膀,响应着吕娇的话:
“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去做这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