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乡亲父老,到了战场,都是任人宰割的怂包窝囊废。”
说着,他指了指儿子,话音一转道:“但我今天想说的倒不是这个,那天景枫这小子,不知为何竟想要冲过去,要不是我攥紧了他的胳膊,他呀,怕是又要闯祸了。”
沈景枫立即辩驳说:“爹,我是要为那些被欺负的人打抱不平,才不是要去闯祸的。”
他话说的倒是格外地流利。沈康靖急了训斥道:“你一个小孩子能打什么抱不平,那些**的手里不是拿着枪,就是提着刀的,你要是愣愣地冲了过去,他们随便一刀刺下去,你的小命就呜呼了。”
沈景枫不服,小嘴巴噘得老高,还想与父亲争辩。沈念恩虽觉孙儿颇具公正之心,可毕竟在这乱世中还是莫要样样出头逞强的为好,于是他也顺道劝导了对方几句,沈景枫虽然并未真心臣服,可见众人齐心,自己势单力孤,他便也未再跟长辈顶撞,而是跑回了房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自被迫捐银后,沈念恩百思只觉此事十分蹊跷,毕竟进购新船虽不是十分机密之事,可他却也只跟兴和商行内的几位核心人员以及柳江尧有所提及,他仔细盘问过黄岱、吴承昊等人,他们均矢口否认将此事外泄,于是沈念恩再三叮嘱下次再若买新船,一定不能走漏风声,周围别有用心、嫉妒红眼之人比比皆是,万事都要小心谨慎方可。
可若不是商行之人将此事外泄,那难不成是江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