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源馆附近大广场焦急等待的苏明煦几人在见到耿煊一手提人,一手提石,速度却丝毫不减的出现,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仅心中高悬的石头落了地,一个个脸上,更都是露出欢喜的表情。
“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
在确认耿煊手中所拎之石,正是他们心心念念之物后,一个个心中充满欢喜的同时,也满是庆幸。
最后,被耿煊重新放回地面的姜老头又看了看耿煊手中奇石,这才开口问道:
“苏帮主,您现在打算如何处置此物?”
说着,他赶紧道:
“请您相信,这东西对修为没有任何助益,便是全部磨成粉吞下,也涨不了一丝修为。
它也绝非什么了不得的材料,就是大河里随处能见,比较耐水流冲蚀的普通卵石。
除了这些,它真的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耿煊点头,心中对姜老头的话是认可的,但却并么有立刻表态说要如何处置此物,而是问:
“你知道社坛如何修建吗?”
姜老头却问:“你要问的,是稷公制礼之前还是稷公制礼之后?”
“这有什么不同吗?”
或许是涉及到了自己熟悉的领域,加上“白帝定水石”失而复得,姜老头的情绪已经彻底恢复过来,面对耿煊的询问,直接侃侃而谈道:
“这区别可大了。
稷公制礼之前,社坛的修建非常简单,说到底就是个下大上小的三层方形台。”
“对大小没有限制吗?”耿煊问。
姜老头摇头道:
“没有,大有大的修法,小有小的修法。
据我了解,在大契王朝之时,社坛的布置就已经非常普遍。
寻常人家,起个宅院墓穴,或者婚丧嫁娶,远行久病等等,只要有需要,就可以自己起一座社坛,或是祈祝平安,或是祈祷上苍先祖庇佑。
便是猎人进山迷路,都可以搓土为坛,乞请山灵护佑。
也正是因为有感于这样的乱象,稷公专门为‘社坛’制定了严格的祭礼,凡是不合标准的社坛,都要拆除,更是严禁私设私祭。
对这一时期的社坛,我就不知道应该如何修筑了。”
耿煊听了,若有所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