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岳父上坟。
上次我回乡时,她本要跟我一起回来,偏又正巧怀着我家老二,也就没能回来。
上回是我给岳父上的坟,前些天我们回国,商量着这次必要回乡给岳父来烧些纸钱的。
和尚是从县里请的,中午也得麻烦五叔五婶子了。”
陈五叔笑,“这是应当的,你们回乡,不麻烦我我就不乐哪。”
魏年跟五婶子道,“婶子,昨儿我就跟县里饭馆子定下了,定了两头肥猪,一车菜蔬,五百斤馒头,待他们过来,婶子看哪个院儿里盘锅灶方便,就在哪家。
咱们这一大家子,上回也只见了几个长辈,今儿得请长辈们都过来,也是我跟萱儿孝敬的心意。”
五婶子笑,“哎,我这院儿就有的是地方,还从县里定什么东西,我这里都预备下了。”
魏年含笑道,“我跟萱儿一片孝敬的心,是想婶子享用的,哪儿还能叫您操劳。”
魏年本就相貌英俊,再加这些年开阔眼界,腹有诗书,那一等的风采气派,他这般含笑与五婶子说话,五婶子心里就觉着,当真是喜的爱都爱不过来。
何况他又这般的擅言谈,直说的人心里熨帖,不论说什么,五婶子都是连声应下,又叫家里儿子们都跟着当家的一同与陈萱夫妇到坟上去,给陈父念经烧纸。
这到坟上,还有一场热闹。
陈老二夫妇已经在坟上来哭了,哭他早死的大哥。
陈萱最不稀罕见的就是这对夫妻,竟还曾动邪心要勾结土匪害她家阿年哥。
陈萱这样的老好人一见他夫妻二人都是眼里蹿火,好在陈家族里人多,这会儿跟着陈村长过来的也不少,好几个小伙子上前,就把夫妻俩给架走了。
陈萱把陈老二夫妻带来的东西挪开,带着丈夫孩子给父亲烧纸。
还不记事的时候,父亲便过逝了。
她对父亲并没有什么印象,可人总是要有个来历的。
况,人这一世,可能有好几个儿女,但生身父母,却是唯一的。
陈萱虽没印象,以往偶听人说起她爹,脑海中总会拼凑出个宽厚温和的男性长辈的模样来。
以前做闺女时,村儿里不让没成亲的女孩子上坟。
陈萱有时日子不好过,就会偷偷到坟上来,给她爹的坟除除草,在坟前说说话,让她爹保佑着她些。
想到那些过往的岁月,陈萱禁不住潸然泪下。
魏心很懂事的抚着妈妈的后背劝妈妈,“妈,你别伤心了。
姥爷见着咱们来,肯定是很高兴的。”
“是啊,妈妈。”
魏宇也说。
魏宏很担心的看着妈妈,四宝儿还不懂事,见妈妈哭了,他也“哇”的一声,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其实陈家村很多人反是很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