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生只能想到江雁借给他的披风, 江雁那般性子的人,必然不会熏香,蔺怀生也实在闻不披风上有么味道。闻人樾的嗅觉有么灵敏?亦或是他诈人的话术。
“觉得我在诓你?”
闻人樾仿佛知晓蔺怀生心思, 在他耳边说了么一句。
小郡主脸色发白,僵直地坐在位置上。气氛死寂至压抑, 烧烛的声音竟在耳边分外清晰。闻人樾替蔺怀生挽了鬓边湿发后,又不厌其烦地帮他勾每一缕黏在后颈的发丝,他只用手, 就恢复了先前他梳好的原样。
“生生, 你的衣食住行没有一样不经我手, 你的香是我亲自挑的,我知道是么味道。”
闻人樾手停留在蔺怀生的后颈。
“很衬你。”
说完, 闻人樾便适当退开了。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屋,柜子拿蔺怀生的披风, 后站在他身后, 披风严严实实地罩在蔺怀生身上, 双手绕到前头系好了结。
闻人樾坐回原位, 微笑道。
“用膳吧。”
桌上也有摆他的碗筷, 显然他还没吃晚饭。蔺怀生盯着面前的五菜一汤,食不下咽。闻人樾已经动筷慢条斯理吃来, 他每样都尝了一遍, 倏然问蔺怀生。
“生生何不吃?”
蔺怀生听明白了,捏着筷子开始夹。
满朝皆叹端方君子的闻人樾在面对蔺怀生时有个怪癖,他不喜欢蔺怀生一用饭时摆公筷。侍女们摆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