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联系,而余下该怎么获得咒血”埃隆梅尔的头盔下传出意味深长的笑声。“只要让人流血就好了。”
“正如主人所说:真实之母所渴望的,是伤口啊。”
“伤口”调香师们沉吟思考着。
他们刚想问的详细一点。
毕竟眼下他们做的是改信、改宗的大事!
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不会能理解这件事的严肃性和严重程度。
从黄金律法和玛莉卡女王改信到真实之母埃隆梅尔说的流程却这么简单。
只是造成伤口就行?
其中需不需要什么仪式性的规定?还是得用什么专用的宗教器具?
这些细节,调香师们都想问。
但是埃隆梅尔则已经不给他们机会了,反而向他们追问道。
“好了,你们想要的我已经带来了。但是!”埃隆梅尔粗暴的打断了调香师们,随即手上刚刻印上自身力量的马雷家行刑剑,指向了那一堆来观看行刑的外来人,“这是什么情况?”
观看行刑的人们,此时已经噤若寒蝉、哆哆嗦嗦。
也就只有受害者的家属们还敢瞪着埃隆梅尔。
但是这么一群人畏畏缩缩的身影,则刚好把人群中毫无惧色的人给凸显出来。
蓝恩脚步平稳的从人群之后走出来。
他的左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平静的看着步道上的调香师、处刑台上的埃隆梅尔和马雷马雷。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
“怎么会?”调香师之中,响起了之前作陪宴饮的那个老资历的惊呼声,“他明明喝了我们的酒!后续的麻痹粉尘怎么会没起效?”
实际上以蓝恩身体的毒性承受力,你让他到日荫城下的毒沼泽里洗澡都没问题。
光是旁听蓝恩也明白,调香师们的手脚估计是要日荫城的特产毒酒跟粉尘联动,才能发挥效力。
可那特产毒酒在蓝恩这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后续由麻痹粉尘产生的药效联动自然也无从谈起。
猎魔人甚至都懒得往步道上瞥一眼,更别说回应那些调香师了。
他只是看着埃隆梅尔,铁棘也只是站在处刑台上看着他。
蓝恩本来以为这人应该是要动手了,但是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褪色者,果然都不简单。”埃隆梅尔说着,但是并没有向蓝恩发散敌意,“既然没有把你撂倒,那咱们干脆就摆明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