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摆明了说话?跟我?”这是蓝恩第一次开口跟埃隆梅尔进行沟通,“我们既不认识,我也不觉得我跟一个虐待狂有什么好说的啊。”
“那只是你认为,咱们俩没什么好说的。”埃隆梅尔低沉的笑了两声,“但实际上,我们应该份属同僚,褪色者。”
“咱们都是为了黄金王朝效力,为了维护伟大的黄金律法啊。”
地上那些士兵、日荫城的城主,乃至是刚才跟蓝恩站在一起的民众,此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猎魔人。
但蓝恩本人则毫无反应:“如果你能把说到黄金律法的时候那股阴阳怪气的劲儿收一下,指不定我就信了。你刚才是在让人从黄金律法改宗,对吧?”
埃隆梅尔抬脚,从马雷马雷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掌上走开,但依旧站在处刑台上。
只不过这个本来为了处刑他而存在的台子,现在倒像是成了他发表获胜感言的讲台一样。
木板被他踩的咚咚作响。
“现在黄金律法濒临崩溃,付出点小代价,让别人帮帮忙不是很正常?”
埃隆梅尔意指刚才他给调香师们介绍的真实之母信仰。
“其实你这种褪色者,理应不知道我的主人是谁,又是为什么指示我掺和进如今的局势里。但是听我一句劝:我们确实是一边的人。”
“我听说你来了日荫城,让调香师们只把你麻晕,没想着干什么。但不巧,你自己把麻药顶住了。”
埃隆梅尔说的好像他千方百计为蓝恩考虑,降低影响。结果蓝恩自己不领情还搞砸了一样。
但是猎魔人早就不是当初单纯的高考应届生了。他一点不吃对方这一套。
蓝恩压根不跟对方的话题纠结,反而话锋一转:“你说你的主人给了你指示,但你并不想告诉我他是谁?为了互信,你为什么不给我讲讲他指示你干什么呢?”
埃隆梅尔那缠着铁棘的头盔转动一下,似乎扫遍了在场的每个人。
其实随着他刚才的言语,在场大部分人看向蓝恩的眼神已经从惊讶过渡到了恐惧和愤怒。
在日荫城的人眼里,或许这个褪色者今天在埃隆梅尔的行刑日一起来到了日荫城,也是他们阴谋的一环呢。
这种敌视的眼神,似乎让铁棘放下了一些抗拒,他只是想了想,就干脆说开了。
“我的行动确实是为了守住王城。”
埃隆梅尔首先再次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