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糟糕啊。”
“罪臣恳请陛下助家族一臂之力!”犬山贺俯身,额头磕地。
上杉越皱眉,单手拉起了跪地磕头的犬山贺,不满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当年的时光,不要做这种让我会回想起过去的举动。”
“是!冕下!”犬山贺连忙恭敬答道。
上杉越沉默了一会:“阿贺,我不是上帝,我没法帮助家族力挽狂澜,当年我做不到,如今我更做不到。”
“不!以您的实力,足以横扫一切魑魅魍魉!只要神不出现,东京内就几乎没有您的对手!”犬山贺斩钉截铁道。
>
上杉越苦笑道:“阿贺,谢谢你如此高看我。”
“这不是高看!而是事实!”犬山贺激动道,“您是货真价实的皇,是皇血的正统继承人!当黑日燃烧的时刻,没有人能挡在您的面前!”
上杉越沉默着,缓缓起身:“阿贺,我走了。”
“您要去哪?!”犬山贺连忙起身,惶恐问道。
“我要去找昂热,我来这里是为了向你确认一个事实,现在我得到答桉了。”上杉越慢慢道,“不要对我抱有太多期待,也不要将我来找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这是我对你的最后命令。”
犬山贺涩声道:“遵命。”
上杉越挠了挠头:“别太紧张,我还是很感谢你这些年暗中照顾我的。”
“走了,不用送了。”他摆了摆手,走出了卧室门。
犬山贺苦笑着目送他离去,而后叹息着坐在了床边,他呆呆地坐在那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个电话突然响起。
犬山贺扫了一眼,皱眉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
“你说什么?大家长已经到了门外?!”
他惊愕起身,快步来到卧室门口,望着上杉越离去的背影,想喊出口,可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做。
也许让他们见面才是正确的选择。
上杉越拉开了犬山家大门的把手,却见一个笔挺的身影站在门口。
“前辈来这里是为了寻犬山家主?”源稚生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别误会,只是来道个别。”上杉越沉默片刻,嗓音沙哑道。
“道别?”
“我准备回法国了,去看看我妈妈当年呆过的修道院,然后在那里举行葬礼,躺在棺材里听他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