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吗?谢某分量怕是不大够。”
“太够了。我已经说啦,以后用武道为由头宴请我的,怎么也得有个半年破三关的天赋再说。”
司徒琴眼睛眯得像月牙:
“以风月为由头的,那也得像谢镖头这般好看才行。”
“额好看这词不适合我,倒是很适合琴小姐。”
“彼此彼此。”
司徒琴在桌上捧着脸,大大方方的看着谢渊,让他再度败下阵来。
她莞尔一笑,从衣襟里取出一张信封,递给谢渊:
“喏,谢镖头这人镖护得很好,小女子依言奉上报酬。里面记载的方子,对养气很有用。”
谢渊眼睛一亮,接过信封。
一阵淡淡的幽香从信封上飘起,他鼻子下意识抽了抽。
咋这么香?
正狐疑间,忽然听到对面司徒琴啊了一声,抬起眼睛,却发现她脸红得如同盛开的桃花,连脖子根都透着粉色。
从未见过司徒琴如此情态的谢渊霎时呆住。
他瞬间想起前人说过的一句话。
少女的娇羞,是世间最美的景色。
但是,她在羞个什么?
谢渊有些疑惑,下意识看向信纸,不知怎么想的,又嗅了一下,动作十分明显。
确实好闻,等等
她从哪里掏出来的?
正在此时,一声蕴含着羞怒的娇嗔响起:
“轻浮!”
对面伸过来一只绣鞋,狠狠蹬了谢渊一下。
谢渊瞬间尴尬,他刚刚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好闻。
显然司徒琴自己也没想到这些,等拿出信纸,看到谢渊的动作,才反应过来。
谢渊有心解释下这是无心之失,但看着满脸通红、胸膛起伏的司徒琴,干脆的闭上了嘴。
不能说,越描越黑。
他把头深深埋下,将信封打开,目不斜视,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其认真程度,仿佛是在阅读传说中的天书。
司徒琴见谢渊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胸膛剧烈起伏一阵,慢慢平静。
她依然红着脸,但看着谢渊的样子,莫名好笑,一下就不生气了。
司徒琴自己也觉讶异,若是换作其他人敢这样轻薄于她,她二话不说,肯定让泰伯去将人灭掉;
然而换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