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她不知怎的,也不是如何生气,刚刚那样,反倒是害羞居多。
司徒琴安静一会儿,故意板着脸道:
“看这么久,看明白了吗?一个药方,还能看出花来。”
“额”
谢渊放下信纸,悄悄看了眼司徒琴的脸色,见她面色仍然发红,却不是勃然大怒,心下稍定。
“这些药我也认不全但认识的那些,都不寻常。”
“自然。若无好药,怎起到好效果?”
司徒琴没好气道:
“若是一时找不到,你让医师换同种同性稍差的药材,也差强人意,就效果没那么好罢。
“按这方子熬药,旬日一副,前期助你内功进境速度,提高五成不在话下。”
谢渊一听,眼睛简直放光。
提高五成?那是什么概念?
虽然只是前期但谢渊现在显然就是前期!
司徒琴这话一出,谢渊立即下定决心,一定要凑齐这上面的药材。
两人回到司徒琴府上,司徒琴仍对他没有好脸色,自顾自休息去了。
谢渊苦笑一声,知道惹到这位大小姐了。
然而这事换个其他姑娘,没当场给他两巴掌,已经算很给面子。
他老老实实回了房间,心里想着:
“伤也养得差不多,云州府风光也已见识,收获颇大。擂台就在近日,该回去了。
“只是回去之前”
谢渊想到彭威的一番话语,陷入沉思。
于春生的官服是必须扒掉的,不然不能彻底解决这个仇寇。
于春生走提刑按察使、彭威父亲彭岳的门路上位,若想让他脱掉官皮、卸去保护,那还得从这里入手;
而他趁这关键时刻来求见彭岳,虽然没见着,但多半就跟死斗擂台有关,也须得弄明白,不然心里不踏实。
可是怎么才能弄明白呢?
谢渊想了半天,心中突然生出个计划。
他一瞬间有些犹豫,这可不是小事。
思虑再三,谢渊沉吟一下:
“先试试,再做决定。”
他起身来到院中,在偌大的宅邸中走走停停,找到了护院头领所在的地方。
砰砰砰。
谢渊敲响了房门,然后横跨一步,躲在门后。
“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