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奉行的日本官员总是因为叔祖郑迵和萨摩藩为敌的缘故,在自家和久米村新居民的土地纠纷上捣乱,害得自己去萨摩藩上诉的时候被海贼抓去给郑一官划了两年船。
这仇虽说不至于“不共戴天”,但是节骨眼上上点眼药还是必须的。
正在平启祥一脸尴尬,正想着如何是好的时候。赵彦昊却道:
“虽说从前是萨摩藩士,如今也归化琉球了。既然如此,我这里也是一视同仁。既然愿意同舟前往,去便是了。”
平启祥闻言不由地佩服这澳洲人的确是气度非凡,立刻匍匐在地,磕头称谢。
赵彦昊倒不觉得萨摩藩的人能用眼看出什么名堂,把技术复制去——估计只会越看越迷湖而已;倒不如借这个机会再向琉球在番奉行的萨摩藩官员们耀武扬威一番。
这样,赵彦昊选择了一个风和日丽、不冷不热的日子,和一众归化民水手们登上了停在那霸港口的乘浪号,载着若干琉球官员和差役,在一众琉球平民的围观下起航,一并前往今归仁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