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有数千郡兵协助,数万流寇非我左校营之敌手。”
从军这么多年,张虞大体摸清了汉末征战的情况,很多时候如两三万人的厮杀,真正能用得上的精锐就数千人,余者兵马为从属。
打流寇则是更简单了,所谓的数万、数十万流寇,真正的可战之兵能有十分之一便不得了。
黄琬不知兵事,今见张虞信心满满,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三千兵马,某从各郡调配,今征讨葛陂贼恐需劳烦君侯了!”黄琬说道:“而招降安抚方策,琬某近日当会制定出来,并让三郡官吏招降贼寇,以来动摇其心。”
“劳烦使君了!”
顺着剿抚话题,黄琬与张虞探讨颇久,直至黄昏时分,张虞婉拒了黄琬的挽留,这才回到营寨中。
回大帐稍坐不久,张丰便匆匆入帐,神情欣喜说道:“校尉,钟元常前来拜会校尉。”
张虞放下手中的毛笔,欣喜问道:“元常兄,现在何地?”
“在寨门!”
张虞麻利起身,说道:“元常与我关系亲密,今怎能让他在寨门等候?”
“那我今下请他入寨!”
“愚蠢!”
张虞笑骂道:“既要请元常入寨,自然要我去请!”
说着话,张虞快步至寨口,欲亲迎钟繇。
今时钟繇驻步于寨口,踮脚望着寨内,很想了解张虞部下兵马实力如何。
“家主,那张校尉真会见我们吗?”
仆从见守门兵卒凶神恶煞,心中不由敬畏,问道。
钟繇倒是不慌,笑道:“我与他关系亲密,昔他成婚之时,我可是出力不少。今虽功成名就,爵封县侯,但以他之性情,断不会忘我!”
话音未落,却闻张虞远远传来‘元常兄’的呼喊声。
钟繇闻声望去,见是张虞快步而来,谓左右道:“张校尉来矣!”
“元常兄!”
须臾间,张虞便迎上钟繇,笑道:“我率部初至颍川,不便亲自拜会,本欲让人遣送礼品至长社,以代我拜会元常兄。不料元常兄,今下亲至军寨拜会。”
“数年未见,君已功成名就矣!”
钟繇笑吟吟,说道:“君侯称我为元常便好,某恐担不上兄之称谓。”
张虞挽住钟繇的手臂,笑道:“元常年长,如何受不得兄之称谓。今下君照称我为济安,我仍以元常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