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
说着,张虞挽着钟繇而行,路过守门兵吏时,正色说道:“见钟君如见我,诸子放行即可!”
“诺!”
钟繇见张虞这般所为,心中的顾虑已去,笑道:“我与济安仅分别数载,不料君便大破鲜卑,袭斩单于,是谓名震天下。我在长社家中多有耳闻云中义从之名,而君之姓名更是渐威中土。少年英杰,盖谓济安其人!”
“兄羞煞我矣!”
张虞大笑几下,感慨说道:“惜于边塞建功时,不能与元常共事。”
顿了顿,张虞语气微转,试探问道:“我军率部至豫讨贼,不知元常能否留军助我,算是为豫州尽力?”
钟繇满脸笑容,说道:“济安若是不弃,繇愿助君一臂之力!”
“善!”
张虞欣喜道:“有元常相助,葛陂贼旦夕可平。”
二人谈笑间,便入了大帐分坐。
钟繇微吟片刻,说道:“不知济安今下可有方略破贼?”
张虞整理了下思绪,如实说道:“我欲行‘剿抚兼施,双管齐下’之法,并为防止葛陂贼流寇至徐、兖二州,我已让豫州牧手书三郡国,令三郡国兵封锁险峻。”
“至于破敌方略,因暂不知葛陂贼兵马数目,且不知其众屯兵于何方,故虞暂无破贼详略。”
钟繇捋须而微笑,说道:“据繇所知葛陂贼虽说不下两三万人之众,但其部中多有老弱随行,故其勇卒不过数千,披甲之士更是稀少。”
“且葛陂贼因周围县邑有备,仅能劫掠乡野,谋攻豪强坞堡。今济安若率精兵进剿,葛陂贼恐非济安所部锐士对手。”
说着,钟繇话锋一转,说道:“然繇却有一计,或能让济安轻易取胜!”
见钟繇有备而来,张虞顺势放低姿态,拱手道:“请元常兄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