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喝着鸡汤,点评说道:“显甫倒是有心了,鸡汤颇是甜美!”
“父亲劳心军事,神色疲惫,鸡汤如能滋补父亲身体,儿便心满意足!”袁尚说道。
话音稍落,一侍从趁机说道:“明公有所不知,三公子为明公炖汤时,更是烫伤手掌。”
“不可多言!”
袁尚故意呵斥,说道:“明公日理万机,今些许小事怎敢上报明公。”
“仆多嘴!”侍从面露委屈说道。
“属下为显甫考虑,今怎能呵斥属下?”
得知袁尚为他炖汤而烫伤,袁绍不禁心疼,问道:“今伤口何如?可要让医师诊治?”
“已敷上了草药!”
袁尚故意露出伤口,说道:“父亲操心军事,尚怎敢因此打扰父亲。”
“嗯!”
袁绍露出心疼之色,说道:“显甫身体若是不适,不妨可至邯郸休养。”
“丈夫岂能因小伤而退缩,尚愿与父亲共进退,不破张虞誓不还师。”袁尚豪言道。
“我儿有大志!”袁绍盛赞说道。
见眼前的父慈子孝一幕,袁谭内心多有嫉妒,暗忖:“袁尚小儿仅会弄些讨好父亲的事,袁尚若会炖鸡汤,不如相信他是韩信。”
在袁绍与袁尚言语时,忽见逢纪快步而入帐,神情多是着急。
“明公,大事不好了!”
逢纪打断袁绍的贴己话,说道:“文丑兵败身亡!”
“什么!”
袁绍本是不满逢纪打断他的说话,而今听闻文丑兵败身亡,神情由是大变,激动的从榻上起身,惊愤说道:“文丑勇猛超群,为孤征讨河北,屡建功绩。今率数千精锐劫粮,纵不能取胜,又怎会败亡呢?
逢纪将军报上禀,说道:“明公,文丑率步骑三千劫粮,帐下骑兵抢夺辎重,而忽遭敌军伏击,由是一哄而散。文丑兵少之下,突遭阎行奔袭,故被阎行所斩!”
袁绍踱步徘徊,心情沉重,问道:“阎行是为何人?怎从未听过其名?”
逢纪有提前探查,说道:“阎行为金城人,字彦明,本为韩遂帐下将校。张虞伐陇时,阎行率兵归降,由是为张虞效力。据关西人言,阎行武略出众,在陇右时与马超齐名。”
袁绍眉头皱起,语气中略有嫉妒,说道:“张虞帐下猛将怎如此之多,先是赵云,再是马超、阎行,皆是有万夫不挡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