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袁耀诧异道。
“今天色尚早,可携家眷赶路。早至长安一日,便能早与汝阳侯相会。”郭图笑眯眯道。
袁耀看向袁秘、袁胤二人,目光中透露出哀求之色。然二人欲言又止,自知无法改变张虞的决定,只得偏头不敢与之对视。
见二人难以相助,袁耀叹气说道:“能否宽限二个时辰,容耀回府招呼家眷,整理书籍、衣物及钱帛。”
“岂能不可!”
袁耀虽说仅是太子,甚至说缺乏权威,指挥不动人。然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袁术之子,名义上的陈国继承人,今留在宛城始终会是个潜在的威胁。张虞既至宛城,那便不可能留危险在身侧,即便这威胁很小。
在袁耀被甲士监视下回府时,张虞正安抚众陈国公卿。
张虞凭空虚扶众人,说道:“陈国归降,诸君将为唐人。过往之事,如作奸犯科之事,孤不予追究,仅出钱财偿之即可。今后若行违法之事,孤绝不轻饶。而有贤能者,诸君可踊跃举荐,或自荐,或他荐,孤将一一提拔。”
“谢唐王!”众人齐声道。
张虞回到御驾上,目光在众人上扫视一圈,在袁秘身上停留了下,说道:“车驾宽敞,由永宁上车陪侍。”
此言一出,众人用那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看向袁秘。与唐王同乘是何等的荣幸,荀攸、郭图、张辽等人亲近文武都没享受过,而今作为初降臣子,袁秘便得到陪驾的待遇,其恩宠岂能不高。
或许知道自己招人眼红,袁秘犹豫半响,拱手说道:“君臣有别,秘不敢同行!”
“无妨!”
张虞笑道:“孤初至南阳,不知情况,还需咨询永宁。”
有了张虞的发话,袁秘行礼了下,方敢登上车驾。
少许,城楼上竖起‘唐’旗,张虞手搭车栏上,沉声道:“入城!”
“驾!”
话音稍落,张峻挥鞭而抽,驱使马车缓缓前进。
轮毂压过道路,木制的车轮与石板挤压发出滚滚之声,御驾驶过降人自发排成的队列,张虞在车内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永宁!”
“臣在!”
“袁术昔日在时,宠幸小人,骄奢淫逸。今至宛城,孤欲治郡,不知有何见解?”张虞神情淡然,问道。
“禀大王!”
袁秘沉吟少许,拱手说道:“旧时袁公在任,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