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什么时候轮到他做胎梦了?”
赵毅有些无奈地发出叹息:
“唉,走江争龙,百舸争流。
我感觉我他妈的就是纯属运气不好,和那少年擦肩而过,被他带起的浪花给刮蹭到了!”
夜色深黑,窗外的树影随着晚风缓缓摇曳。
茶杯,在手中轻轻摇晃。
在听完秦叔的汇报后,柳玉梅低头抿了一口茶。
秦叔:“他们家,就只来了一个人。”
柳玉梅放下茶杯,手指捏起一颗话梅,送入口中慢慢含着。
秦叔:“主母,我去一趟九江?”
柳玉梅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人既然已经回来了,那这事,也就算是了了。”
“请主母责罚。”
“你没错,你做得很好,我说留个对等一个人,赵家那小子还真就一个人来了,这证明,他是有运势的。
况且,我知道,你还很欣赏他。”
秦叔继续站在原地。
柳玉梅闭上眼,双手交错,搭在身上,藤椅前后缓缓摇动。
“早知道,我该让阿婷去的。”
“哟,老太太,怎的又忽然提起我了。”刘姨端着药羹进来了,“您该喝药了。”
“我的意思是,你调皮,没那么听我的话。”
“哎哟喂,老太太,您可不能这般冤枉人,我啥时候敢不听您的话了,您的话在我这里,就跟那太后的懿旨一般。”
“那你会杀他么?”
刘姨放下药羹,揭开盖子,拿木勺往木碗里盛汤药,再小心翼翼吹了吹,递送到老太太面前。
等老太太伸手接过去她才说道:
“我当然会杀了他。”
提前渡过第二拨浪的红利,还在持续作用,大家伙得到了一段比较安逸的休整时间。
根据李追远推算,就算想要预备提前接触第三浪,那也该是在放假回家的返校后。
因为老家思源村的桃树林里,还压着一个大的。
有它在那里,正常的浪花,还真拍不过来。
当然,要是一直抱着这个想法,躲在家里不出来,那也不现实,因为下一拨的浪,会在那里不停蓄势,直到冲毁你的“堤坝”,淹没那片桃林。
这段时间,谭文彬和林书友天天都会去上课。
一是上课时睡眠质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