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上课时看术法册子,事半功倍,更容易读进去,有种以前初高中上课时偷书的氛围感。
只可惜大学课堂上的老师,普遍只要你不在课堂捣乱,哪怕是睡觉都无所谓,所以也就不会出现收你书的情况。
这不免让谭文彬觉得,缺少了那部分值得回味的紧张刺激,也间接降低了本该可以更高的学习效率。
李追远这些日子也没有继续待在寝室里,每天一大早,他就会去找阿璃,牵着阿璃的手在学校操场上散步。
回刘姨那里吃过早饭后,他也会去上课。
不过,他的专业课程甚至毕业设计,早在开学前的暑假里就完成了,所以在吴胖子帮他弄到一沓几乎是全校专业的课程表后,李追远可以全校范围内,挑选自己的课表。
反正上课前你往教室角落里一坐,也没人赶你。
听课的同时,他也会把带来的那些基础书拿出来,继续过一遍,主要是上次柳玉梅给自己准备的,实在是太多了。
一边看书,一边听课,一心二用,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也因此,李追远淘到了一些很不错的老师教授。
有几位老教授专业理论很强,课讲得也很认真,他们来带学生课,其实并不是必须的教学任务了,而是自己的申请要求。
只是带有方言的普通话加上太过专业性的课堂,让大部分学生都学得很吃力。
李追远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同时,还兼学了一点不那么标准的陕西、河南以及苏州腔。
除了专业课以外,还有一位思政课姓朱的老教授,给李追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下,上这门课,有时难免会遇到些比较尴尬的事。
一些喜欢标榜自己个性的学生,会故意唱反调,提出一些自以为看透世间自以为聪明的问题,故意让老师下不来台。
朱教授脾气很好,有时候哪怕被冒犯,也没有生气,反而很耐心地按照自己的理论做着解答。
不过,任凭他的课上得再好,也没办法改变当下社会上的整体低迷思潮。
有次一位学生提问说,差距太大,实在是看不见追赶的可能。
朱教授擦了擦眼镜,很儒雅却又很笃定地回答道:
我们现在给他们造衣服、造玩具、造鞋子,甚至给他们造他们的国旗,但总有一天,我们会造出让他们都想象不到的东西。
这让李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