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林福安和陈守门也一同将杯中酒水洒在地上。
林书友不明所以。
林福安则与陈守门对视一眼,心道:阿友做得对,第一杯酒得先敬那位龙王家的。
第二杯酒,陈守门与林书友一同敬了林福安。
第三杯酒,陈守门主动去和林书友碰杯,林书友将杯口往下放,却被陈守门小拇指一抬,碰了个平杯。
“阿友长大了,你专心做你的事吧,家里有你爷爷和我在,不用担心。”
主堂小隔间里。
增将军与损将军的神像都开始了颤抖。
增将军几乎半侧过了身,表示出了一种明显的被亵渎与不接受。
损将军也在颤抖,也侧了身,但抖得没增将军强烈,侧得幅度也没祂大。
白鹤童子神像眼眸处有些许光亮闪过。
经过林书友的起乩交流后,祂的气已经顺了。
毕竟,自己很快就会被摆入那少年的南通道场中,之所以捎带上你们俩,纯粹是为了以后方便给傀儡上身的。
增将军还在继续发怒,损将军做着轻度配合。
童子神像的嘴角处产生龟裂,裂开。
祂很期待,同时也记住了,这俩现在桀骜不驯的样子。
第二天,李追远在阿璃的帮助下,继续右手掐动,左手覆于无字书上。
今天打开书时,那幅画没有发生变化,画中牢笼里,依旧是一堆碎肉上顶着一颗头颅。
这是邪书在告知少年,它还未恢复,它需要时间。
李追远没搭理它,按照昨日的量,对其进行无情压榨。
画中的那颗头颅,炸开了一次又一次,又复原了一次又一次。
这家伙,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归还是有的。
今日推演结束,李追远将无字书闭合。
由于对现在的进度很满意,少年也就没有主动提升每日的量。
右手摊开,掌心血雾弥漫,但在这其中,却能看见一条凝实的深红色,像是小泥鳅似的,正在血雾中游动。
这就是李追远推演的目标,等哪天这小泥鳅成为足够长的“丝线”时,就可以将自己伙伴全部牵扯进去,团战配合度将有一个质的提升,整体实力也会迎来一次跃迁。
“远侯哥哥,阿璃姐姐!”
楼下坝子上传来翠翠的喊声。
李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