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很硬。”
少年摆摆手。
润生松开对女人的束缚。
辛继月捂着胸口,有些疑惑地爬起身。
李追远将那块抹胸丢还给了她,辛继月接住后问道:“你要放我走?”
“没吃饭的话,可以留下来吃饭。”
“那姓朴的狗东西”
“走你的吧。”
辛继月不敢再说什么,将抹胸收好,仓惶离开,而且是一步三回头的那种。
阴萌问道:“小远哥,是浪花么?”
要是浪花的话,好早,而且她刚看了最新的走江行为准则,小远哥在上面写道:江水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搞什么突然袭击。
李追远:“不好说,但也有这个可能。”
舟山,无心岛,裘庄。
江水不再搞突然袭击和江水提前给你浪花,二者之间并不矛盾。
若它想推动自己去解决问题,那把线索早早地主动给自己,再给予自己充足时间去好好准备,也能理解。
但这种“优待”,是有代价的,越如此就越意味着,下面这一浪的难度,会更大。
“走吧,我们回去。”
老朴家的葬礼,还在继续进行。
饭后,原本白事乐队的人各个穿上道袍,开始举行仪式,李三江则手持桃木剑走在最前面,像是个经验丰富的领队。
场面很喧嚣热闹,熊善润生他们,也被李三江喊去敲锣打鼓,音响里也在放着配乐。
元素很丰富的曲子,既有哭丧声,又有诵经声,还带伴奏,甚至还有场外观众音,男人说话小孩笑闹尖叫。
明明老朴家这里压根没什么吊唁客人,村里人上午看完表演后对下午的法事也没太大兴趣,却也硬生生营造出“门庭若市”的感觉。
李追远面前摆着一个木鱼,按照节奏敲着,太爷还把那本没封面的房中秘术摆在他面前,示意他嘴巴跟着动动,随便念念。
这算是太爷安排的,最轻巧的活儿了。
李追远一边敲着木鱼一边思虑着辛继月的事,然后,他就溜号了。
去了村口小卖部,拿起电话,给谭文彬呼过去。
不一会儿,谭文彬就把电话回了过来。
“小远哥,我明天就回来了!”
“你去一趟舟山,关键线索:无心岛、裘庄。姓氏的那个‘裘’,庄园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