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场面。
总之,挂断电话后,父子俩都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病。
“小远哥,我马上回来。”
“彬彬哥,不用着急,你吃了晚饭再回来。”
“明白。”
谭文彬挂断了电话,用牙签插起一块苹果放入嘴里,同时笔在书上不断划动。
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
“难道是,小远哥又在挖渠了?”
李追远将大哥大放下来,对赵毅道:“第一条水渠,已经挖出来了。”
赵毅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小本子,却没笔。
他本能意识到,此时自己正经历的,非常紧要,一旦自己吃透,将让自己以后的走江事半功倍。
在用指甲划破手指前,赵毅停住了,马上跑到露台边,对下面喊道:“阿友,你给我丢只笔上来。”
林书友坐在坝子边的灯泡下正在写题,抬头看向赵毅,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
“你放心,你彬哥不在学习,他在丈母娘家帮忙挑粪呢!”
林书友将手中的笔丢了上去,同时回应道:
“三只眼,你在骗我!”
接过笔后,赵毅刚转身,就看见李追远也走到了这里。
李追远:“火盆里的东西,已经烧干净了。”
赵毅:“我现在觉得,这东西广撒江湖似乎更好些。”
李追远:“今日占卜出的卦象,‘此行当去,大吉’,可视为第二条水渠。”
“保险起见,应该凑到三条是吧?”
“嗯,三条是最基本的。”
“那我请你去我家做客,算不算一条?”
“你是江上的人,江上人的因果,做不得数。”
“那怎么办,现在从哪里去凑这第三条?”
“有办法的。”
“小远哥,你说,什么办法。”
“你二次点灯,下江上岸吧。”
李菊香骑着三轮车,将自己母亲载到了四安镇,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后,顾不得自己搀扶,母亲就自己下了车,跑进了里面。
刘金霞幼年父母双亡,曾跟着叔叔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也是由这个叔叔张罗做主,把她从四安镇嫁到了石南镇思源村。
婚后男人走了,刘金霞一个人带着女儿日子艰难时,也曾求到过这叔叔这里,因为她爸妈留下的房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