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争。若是当初败了,那么被诛杀的就不是丁仪、而是他司马懿了。
司马懿问道:“你和太初,与何晏相约为友人了?”
司马师点了点头:“正是。夏侯玄称何晏为平叔兄,儿子也随之一并这样称呼了。”
“这个假子。”司马懿不屑道:“子元,你可知晓,先帝最最瞧不起何晏此人。武帝认何晏做假子,何晏却往往在外以何姓自傲。武帝还在之时,何晏的衣着服饰甚至与先帝相仿。”
“不过既然是没改姓的假子,辈分乱也就乱一些吧。陛下还不是称呼秦朗为阿苏吗?”
司马师听父亲讲过许多过往,对当年的故事也十分熟悉,因而直接问道:“父亲,就算他们译经要大半年的时间,但注解五经的时间恐怕就要三年、五年了。”
“父亲觉得,崇文观是个好去处吗?”
“子元这是何意?”司马懿眯眼问道。
司马师解释道:“父亲,我也是听说的。何晏自己便能选了四人入崇文观,甫一进去便是六百石的学士!”
“六百石?”司马懿问道:“何晏选了谁?”
“毕轨、邓飏、李胜、丁谧。”
司马懿微微摇头:“我在尚书台日久,离洛中这些年轻人的圈子太远了,对他们都不熟悉。”
“不过子元,务必离这个丁谧远一些。”
司马师不解问道:“此人怎么了?”
司马懿看了眼自己长子:“他姓什么?”
自然是姓丁。
司马师脑中刚想起这个字,便立即想起了一桩故事:“莫非丁谧与丁仪一家有旧?”
“哼,岂止是有旧。”司马懿说道:“丁仪本就是丁谧族兄!当年丁仪作为雍丘王谋主,后来是被先帝下令、连带着全家男丁砍头了的。你如何敢与这种人走得近?”
司马师吸了一口冷气:“我说今日丁谧看我的眼神,怎么带了一丝冷色,竟然是这般原因。”
司马懿见状说道:“曹植也好、丁谧也罢,都是与为父昔年有仇之人。若从他们看来,你也不过是仇人之子而已!日后少去崇文观!”
“刚刚你说崇文观的学士都是六百石,这是谁许的?”
司马师犹豫几瞬后说道:“听何晏的口风,大约是陛下许的。”
司马懿点了点头,随即语重心长的解释起来:“现在洛中的所谓名士,几乎都以何晏为首,这个为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