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若结论不是上等,他黄公衡自己都不信!”
“黄权让我派人去查他,我廷尉府中也派不出多余人来!”
司马懿轻声道:“孙资被外放兖州、这是在与你置气,不需管他。到时向陛下请一封诏书,孙资就会比谁都听话的。”
“黄权之言倒也没错。哪有自己查自己的道理?”
高柔道:“黄权倒还是个君子。不过你弟司马叔达,却半点平日里的君子相都没有了!言语更是过分。”
司马懿笑着伸了伸腿:“说了许多,原来文惠兄是来找我告叔达的状啊!”
一旁的司马师听得有趣,刚随着父亲话语扬起嘴角,却被司马懿看了一眼、赶紧将笑意憋回去了。
高柔叹道:“司马叔达说的最过分。”
“他说凉州并无税赋可以押送洛阳、也不能调度半点粮草。他这个刺史刚刚上任,若按考课之法、他这个刺史即刻就要去职罢官。”
“他写信来问,说廷尉府是故意要找他司马叔达的麻烦、还是尸位素餐?”
司马懿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了几瞬后看向司马师说道:“子元以为做官之人都是温文尔雅的君子吗?”
“你叔父在洛阳时如何处境,你也不是不知道。到了凉州,不到一年就成了刺史,说话也这般硬气起来了。”
司马师终于敢笑了,向着父亲拱手示意。
而高柔看着面前的这对父子,颇显无奈的说道:“你们父子若是想笑就随便你们,若我今日不说,你们早晚也会知道的。”
“不过仲达,我须不在乎这些小事。些许言语而已,我度量还没有这般狭窄。”
司马懿见高柔如此神色,也收起了笑容正色一道:“文惠兄所虑何事?不妨试言之。”
高柔道:“除了曹休置之不理、视我于无物一般外,傅巽、徐邈、司马孚、黄权、孙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道理的。”
“首先要明权责。”
“廷尉府是编撰考课法的地方,不是替大魏考课天下官员的地方。”
“仲达你看,”高柔目光看向司马懿:“御史台本就有弹劾之权,若再让御史台考课天下官员,那尚书台的吏部岂不虚设一般?”
“各州刺史该由谁考课?每州情况都不同,如凉州地处西陲、自顾不暇,更别说那些边境临敌的州了。秦州、扬州这些,真能按寻常标准考课吗?”
司马懿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