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东吴有一将唤作贺齐。”
田豫道:“轲比能的女婿。”
毌丘俭纳闷道:“轲比能不是只有一个女婿、唤作郁筑鞬吗?此人昔日不是死在我军中了?”
田豫微微翻了翻眼:“就不允许轲比能给自己女儿再续上一个女婿了?”
毌丘俭无奈的摇了摇头。
烦恼不会凭空消失,只会复制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田豫找毌丘俭倾诉了一番,这下轮到毌丘俭犯难了:“此贼属实可恶!打又不能打,该当如何是好?”
田豫手里的书信捏的愈加紧了:“雁门军事仲恭也熟悉,且与老夫一同去见一见陛下吧。”
毌丘俭点头:“想必陛下定有圣断。”
在朝廷为官有一点好,遇到搞不定的事情,自然可以向上禀报。将军上面有枢密院、枢密院上面有西阁。
可西阁以上的皇帝,却不得不做出取舍了。
出乎田豫、毌丘俭的意料,曹睿似乎并没有被此事干扰到,云淡风轻的说道:“轲比能不来,此人果然胸有大志啊。”
田豫满面歉意的拱手说道:“陛下息怒,臣为护乌桓将军,是臣的失职,请陛下治罪于臣。”
曹睿看了一眼田豫:“田将军还是在朕的身边待的少了。轲比能来与不来,又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请什么罪?莫要弄这些虚的。”
田豫躬身又是一礼。
曹睿道:“朕依稀记得,太和元年你上表请求对轲比能用兵的时候,说轲比能杀了你一名使者?”
田豫点头:“正是。使者唤作夏舍,从小在边地生活,被臣从一介小卒简拔、在身边培养了十年之久。却不料死在轲比能手里了。”
“此人有后代吗?”曹睿又问。
田豫微微低头:“没有,殁年仅仅三十三岁。”
“为使者而死于国事,是忠臣所为,待到雁门郡时,田卿为朕给他重立个大些的碑,到时朕让钟毓给他题字。”
钟毓?田豫并不认识此人,带着征询的目光看向了毌丘俭。
毌丘俭小声道:“此人是钟太傅之子,散骑侍郎,惯写一手好字,常常执笔诏书。”
田豫躬身一礼:“陛下仁心,臣替夏舍谢过陛下!”
曹睿点头:“昔日张骞通西域而为博望侯,朝廷使者非智勇双全之人而不能为。”
“仲恭,将朕的散骑们都唤来,朕要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