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粘在马上了?这可乘不得船!”
这点波澜还惹不恼徐庶。徐庶下了马来,孙奂又指指点点:“面见至尊怎么能佩剑?使者这剑,就交给我营中来保管吧。”
说罢,伸手向前作势欲要来夺剑。
锵的一声,徐庶左脚向前迈了小半步,站起架势,右手握着剑柄将剑刃抽出半截寒光,目光直挺挺的朝着孙奂看去,眼中已有杀机涌现。
练剑三十余年,别看对面之人身材雄壮,此人无甲、手中又无兵,两步之内割开此人喉咙,或者断其一手的手筋,徐庶还是有把握的。
生死为轻,君心为重,大魏使者岂能受此折辱?更别说对面此将理应知道自己身份。
三番数次,又待作何??
“孙将军,孙将军!天色已晚,还请手下容情勿要耽搁了,至尊还在鱼梁洲候着呢!”
负责来孙奂营中传信之人正是诸葛恪,见孙奂步步紧逼、徐庶眼露杀机,连剑都抽出半截来了,身材胖些的诸葛恪连忙从孙奂四周的士卒旁挤出来,强行站到孙奂身前,用后背挡住了徐庶,小声劝说道:
“孙将军且忍耐些,此非生事之时,有何不快至尊自会替将军做主!”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孙奂周围持长戟的士卒们也纷纷围了上来,孙奂略带怒意的看了诸葛恪一眼,终究还是被诸葛恪带着告饶的神情劝服了。
“现在不解剑,到至尊帐前还是要解的,这般固执作何?”孙奂不耐的说了几声,招了招手:“走吧,随我去面见至尊!”
徐庶当然知晓他们口中的至尊是谁,却没在称呼上纠结半点,转身朝着左石吩咐一声,命他们安心在此等自己回来后,就在诸葛恪的引导下上了吴船、过了汉水、下了码头、到了孙权中军帐前,解了佩剑而后进入其内。
“大魏天使徐庶徐元直见过吴王!”徐庶毫不畏惧两侧吴国文武群臣的带着怒意和审视的目光,缓步走上前去,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拱手行了个礼。
出乎徐庶的意料,孙权却比孙奂和蔼得多。非但面色和善,说话的语气也要柔和许多:
“孤虽然未曾见过元直之面,却也久闻元直之名了,与你神交已久。元直此番是从何处来此?洛阳吗?”
徐庶淡定答道:“好让吴王知道,本使乃是从樊城而来。”
“樊城?”孙权略微皱眉。
“正是樊城。”徐庶道:“吴王有所不知,我在侍中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