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临时被天子委任为宁远将军,督荆州汉水以北诸军事,九月末领兵破了樊城之围,今日上午方才收到天子来信。故而本使是从樊城而来。”
徐庶话音未落,帐中两侧的吴国臣子将领们已经起了些许议论和骚动来。
徐庶嘛,谁不认识!吴国毕竟是和刘备、蜀汉多年相爱相杀的盟友了,彼此谁得重用、谁受恩宠尽皆知晓。刘备当年困居新野小县之时,正是徐庶此人为刘备谋主,后又举荐了诸葛亮出来。
不过这些年徐庶的近况,吴国臣子们还真是所知不多,故而听闻徐庶督军解了樊城之围,与久远印象里的徐庶相差甚多,这才一时惊讶。
“襄樊之地就这么大,来来往往征战数十年,倒也让人心老。”孙权倒也没多问,轻叹一声:“元直或许不知,孤军帐此处原是庞德公之住所,大军来此之后便将房子拆了。你既从北来,北面淯口旁的码头处是司马德操故居,若再往南,到襄阳东面的白沙曲,孤在那里也设了一个码头,那是庞士元的住所,如今也都不在了。”
孙权说得恳切,言语之中似在追忆往昔,徐庶一时也被牵了心神,若有所思了起来:
“我早年与司马德操等人友善,最后一次来鱼梁洲时,还是建安十二年的时候。算上一算,竟也二十余年了。当时鱼梁洲上群贤毕至,坐谈天下形势之时定会提及孙讨虏姓名,常常引为少年英杰,今日初次得见,吴王却也不复青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