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曹植笑道:“怎么?听说你前两日在司马子元家里哭了一场?”
陈本愕然:“此事连将军都知道了?”
“我是昨日听陛下说的。”曹植拍了拍陈本的肩膀:“陛下让我安抚安抚你。男儿当以国事为重,家中些许偏见,又算得了什么大事呢?若你担忧家中父亲眼光,看看我就好了。”
陈本不去看曹植,反倒将头低了下去。
至于皇帝为何知道此事,陈本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李熹这个散骑侍郎说的。就算不说,这么多尚书台、枢密院的年轻官员集会,在不大的寿春城中也瞒不过别人。
更何况,司马师邀请李熹饮宴,本就没打算将此事隐瞒住的。同僚些许饮宴罢了,算不得什么要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