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赛车在设置上很多时候大方向大差不差就可以,再细节的东西对于束龙来说几乎都没什么意义,无非就是在某几个弯需要稍微转变一下处理的方式和节奏罢了。
能通过自己操作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需要通过调教去解决的事情,所以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里工程师们听见束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车很好,但我觉得你们可以再极端点。”
比如,赛车在调教的时候可以为了直道尾速稍微牺牲一点下压力,因为缺失的这部分弯道稳定性束龙可以通过操作弥补回来,这样一来就可以在弯速损失最小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确保赛车直道的性能。
大家都是统规车,谁弯道不会走线啊?直道快才是真的快!
本来技师们都还觉得为了单独一个青训牺牲自己的假期简直就是疯了,但现在碰上了这么一个明显能带着自己刷资历平步青云的大腿,就连怨言也实在是难得找出几句。
关键是事还少,简直巴不得供起来。
束龙这几天住的都是青训的宿舍,单人间,还有个小厨房,总体来说环境还不错。
马尔科既然说了放假,后面的几天自然也不可能还要安排其他的什么课程,只是给束龙介绍了一下他之后的体能师兼营养师,一个三十岁左右叫埃琳娜.穆勒的年轻女性。
应该算是年轻吧?
束龙觉得这个年纪对他来说稍微有那么一点尴尬,叫人家阿姨好像又没那么老,叫姐姐年龄似乎又有一点大了。
好在老外不讲究这个,直接称呼名字就行。
一份早就列好的假期锻炼清单和食谱被交到了束龙的手上,这位姐姐倒是好说话的很,可能是马尔科良心发现对束龙为数不多的补偿,生怕被他被一直唱黑脸的自己给逼走了。
受不住压力自己放弃的红牛青训成员可不在少数,其他人马尔科或许不但不会惋惜反而嗤之以鼻,束龙要是跑了他那一把年纪的老心脏可能会有点扛不住。
随着一起送到束龙手上的还有一身的牛皮,包括帽子,长短袖的t恤还有一件有可拆夹层的冲锋衣。
身为红牛的青训,以后在外面有什么活动或是需要在镜头面前露脸的场面就不能像以前那般随意了,保持好品牌形象是写在合同里最基本的工作要求。
而且除了红牛,其他类别的功能饮料不是不能喝,但最好不要在有镜头的地方喝,就连国内的黄罐红牛其实都有些擦边的嫌疑。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