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炙耳,塞进了南平的红彤彤的嘴巴。
那能言会道的嘴巴惯是能撒娇卖俏,背人处也能放出这世间最恶毒的话来,而今,一下子就被那滚热的炙耳塞住了,堵满了,塞得严严实实。
那人的话冷得要结出冰来,“孤还是太仁慈,叫你们以为孤是好欺负的。”
南平瞪大眼睛,极力地往外呕吐,可嘴巴被那有力的骨节死死地摁住了。
叫她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又堵得面无人色。
想去拨开那只钳住下颌的手,然关伯昭死死地扭着,摁着,她的半张身子就只能徒劳地扭摆抽动,倒像个人彘。
什么赵国夫人,白日在燕王后前有多么风光无两,眼下就有多么地狼狈万状。
那人笑得凉薄,声腔低低的,手却还死死地扼着,“咽了,这事儿就过去了,做你的赵国夫人,还能再活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