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人不能比,也就没办法像孙龙这样的浙江士绅一样对润去倭地毫无压力。
要知道,浙江沿海许多士民甚至跟倭人语言交流都无障碍,双方在民间来往已经不是一两代的事。
只是无压力归无压力,不到万不得已,对于孙龙这样的士族也是不愿意轻易离开的。
所以,孙龙这时就因为知道了张四维的真正立场,而又说道:
“本来还没想走的,但谁知,朝廷又下了一道旨令,明确表示如果这种只让百姓得利的国策没有得到很好的执行,就要惩戒我们这些士绅!说是我们未能很好的组织好乡愿,才让地方没有政清人和,所以淳安县等地方的缙绅就先遭了殃。”
“如今我士大夫,可谓是连沉默都有罪了!所以我们不能不走啊!”
“是啊,严党可恶!竟如此苛责缙绅,也是彻底只与百姓共天下了。”
张四维跟着感叹了起来。
孙龙则在这时突然转身对张四维拱手作揖道:
“愚弟才干不足、身又多疾,故已无意仕途,将来拨乱反正与照拂愚弟这样的读书人家,也就只能指望兄长了。”
张四维见此忙拱手回礼,接着就只是笑了笑,然后往前面走去。
而孙龙接下来就跟了过来,说:“弟早已看的明白,以子维兄的才干早晚入阁拜相!将来这天下要正本清源就得子维兄来才可!”
张四维依旧不置可否,只叹孙龙园中风景别致。
孙龙这里则笑着说道:“还有几处景色颇为别致,还请子维兄跟我来。”
“请!”
没多久,孙龙就带着张四维到了一水榭。
张四维很快就被水榭里的“景色”吸引住了。
因为水榭里堆满了黄金,还站在一容貌出挑的年轻女子。
“好个堆金迭玉的风景啊!”
张四维感叹起来。
“此乃小妹孙颖,因大父素来最宠她,所以这里的金子皆是为她准备的嫁妆。”
“只是小妹一直未嫁,只愿嫁一才子,而久闻子维兄才高八斗,故只要子维兄肯纳小妹,这些嫁妆就自当一同送去贵府。”
“另外,我们在吕宋的金矿每年也会分一成给子维兄,数额大约就是今日小妹嫁妆的一半。”
孙龙这时说道。
张四维听后彻底把持不住了。
因为张四维在历史上素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