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有人想借机暗害太子殿下”
来福瞥一眼门缝,眯起眼睛笑。
“不不不,端王殿下误会了,了尘师父正在施法,为殿下为殿下渡劫呢。”
渡劫?
亏他说得出口!
李桓喉头滚动,冷哼。
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那臣便在外面候着。”
禅房内,李肇闻言轻笑,慢条斯理替薛绥拢好衣襟,指尖若有若无划过她腰间软肉。
“听听,二皇兄多心疼你。”
薛绥猛地甩开他的手:“殿下到底想做什么?”
她蹙眉退后半步,声音压在喉咙深处。
“难不成真要御史台奏本弹劾,说殿下强掳小尼,败坏佛门清规”
李肇低笑起来,一双泛红的眼睛紧盯着她,长睫在烛光里投下颤动的阴影,看上去竟有几分无辜。
“来福不是说疗伤么?薛平安,情丝蛊是你种在孤身上的,孤的伤也是为你受的,你岂能见死不救?”
薛绥啼笑皆非。
哪里就到死要活的地步了?
她知道。
李肇未必当真要对她做什么,横竖是要让李桓不舒服就对了。依他的性子,这个时候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把他请出去的
“罢了。”
她冷着脸。
“伤在何处?给我瞧瞧。”
李肇指节轻蹭鼻尖,唇角微扬,故意拖长了语调。
“可要宽衣?”
薛绥斜光扫着他明知故问的样子,从经案下摸出一个金创药瓶。
“宽衣!”
“丑话须得说在前头,莫要说是孤求着你”
“是我求着殿下疗伤,可使得?”薛绥垂眸拨弄药瓶封口,指尖蹭过冰凉的瓷面,扬眉示意他动手。
李肇这才满意轻笑,慢条斯理解开腰带。
玄色锦袍如流云般滑落在地,露出线条流畅的腰肩。
一身精瘦有力的薄肌,紧实、匀称,锁骨凹陷处凝着细汗,腰腹随着呼吸而起伏,勾勒出清晰的人鱼线,如刀削斧凿。
他侧过身,肩胛处的旧伤,淡如浅月,已然结痂,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肌理纹路。
新伤在后颈下方寸许,渗出淡淡血迹,像一点艳色朱砂
那日上元灯市,薛绥只见他不要